6/10。开篇两分多种的固定机位对准冰封江面上装扮尸体的昌浩,村长和老板娘走进时他一溜烟跑了,这其中流淌的悲伤情绪源自无法缝合想象与现实的桥梁纽带:村长老妈几番尝试阔从桥梁渡江,江上意味着想象中的归乡。而现实中姐姐被脱北者强暴的昌浩守在江边用木棒击打准备上岸的脱北者,甚至对郑真送礼物的态度也发生粗暴转变。理想的祖国出现裂痕,是新闻里播出赞美金将军的讲话对应脱北者突发的性暴力,村民们食物被频繁来往的脱北者偷也动摇了孩子的同情心,愿意伸出援手的同时也带着防备手段和领政府奖励的告发心态,居住国与祖国的微妙情感关系,投注在藏身废墟里的踢球游戏和昌浩跃下房顶的死亡选择。只拍摄无关事物的留白不能饱满人物的情感,显得空洞无意义,姐姐身体成为男性的泄欲工具和怀孕的圣母情结,以及昌浩结尾的殉道体现了观念的公式化。1、亮子作为税务署调查员,凭借其敏锐的洞察力与锲而不舍的追查,往往能使许多狡猾的公司老板现出原形,而经营旅馆业的权藤则是亮子心中难以彻查的偷税老狐狸。税务稽查员为查获逃税者而采取的极端手段被以浮夸形式进行呈现,加之亮子/权藤对立人设的化学作用,迸发出强大的喜剧效果。但本片并非完全无理的闹剧,其所折射出的当代社会问题及经济和政治领域的腐败与丑恶是值得一再反思探讨的。伊丹十三电影的优秀之处,或许就在于娱乐趣味与社会批判性的平衡把握。2、直至最后一幕才具体化的人物道德观:权藤通过公园里玩耍的孩子们,间接提及捍卫自我追求幸福的权利,然后以手指的划破(血液涂写银行账号)向亮子袒露长期隐藏的秘密,生动象征地阐述了无耻征税的根本意义。当他离开后,镜头仍停留在亮子的后脑勺,意味着她于自身职业突然产生的良心危机。
流浪多年,炼梨带着失聪的左耳回到故乡大阪。为了生存,她加入犯罪集团,担任诈欺行动的操盘手。弟弟甫出狱即故态复萌,一肚子坏水只想一夜致富。一场意外、一具尸体、一笔天降横财,让两人成为亡命之徒。警察穷追不舍、冤亲债主尾随在后,姊弟俩逃亡的终点,是自由纯粹的净土,还是万劫不复的渊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