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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0. 山茶花意象在电影中升华了,花美象征对美好的憧憬,也暗示玛格丽特香消玉损成凋零,乔治库克在画面的精美把握、欢喜场面的极力渲染上,最大发挥了电影的空间表现性:纯色背景和饱满通透的布光,黄金分割、几何中心构图的熟练运用,同时融入或华丽或热闹的表现,如生日晚宴不断爆发的大笑声、大盘松鸡以及狂欢的舞蹈,玛格丽特边跳边咳血营造了喜剧就是悲剧的内涵,阿尔芒和玛格丽特在农场为朋友操办婚礼、捕捉蜜蜂等,玛格丽特等待阿尔芒宣布分手的反复渡步如同世俗舞台上的凌乱脚步,玛格丽特变卖珠宝来挥别奢华的生活,这个生命历程与影片拍摄当时经历繁盛到衰败的美国大萧条情绪暗合;不足的是为了增加戏剧冲突、突出玛格丽特的善良魅力,把小说中与玛格丽特关系融洽的另一名交际花,脸谱化为性格虚伪庸俗的情感竞争感,其存在只为牵扯进男爵. 7/10. 在私人记忆与历史叙事中模糊不定的卡隆对角色本身并不关心,如果说航天梦和躺着装死、街头行进的乐队还属于卡隆的童年记忆,那么政治局势、身体检查和生产过程等诸多感知已超出儿童的经验,从不纵深运动的横摇将观众置于角色很近又防碍着共情,未展现过她们对事件的内心回应只催促她们带出事件,就像怀孕被甩的女佣待在光线最暗的狭小角落,画面最亮占据视觉中心的是银幕上飞行员亲吻修女,女性命运注定被摄影机忽视;男主人的脸被滤去,形象伴随门内跳跃的狗、头灯照亮的墙壁瓷砖、后视镜和拿烟的手一系列低机位局部细节,暗示其弃家的决意,无论是男主人执幼地将宽大的汽车停进狭窄走道,还是女佣男友拿着一根浴帘棍炫耀武功,对男性的嘲讽往往细腻妥帖;女性不断接受厄运挑战,如那名扮演怪兽的青年,在历史洪流中被推着肩膀,依然对火灾歌唱. 一个下着滂沱大雨的夜晚,凯丝在参加完派对之后想要抄森林里的近路回家,却发现一辆汽车停在路边,车上坐着一个女人. 凯丝没有下车查看,而是选择直接离开,没想到第二天看到新闻,这名擦肩而过的女子已经惨遭杀害,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自从那个晚上以后,凯丝的精神状况变得越来越差,奇怪的事也跟着一件一件发生,她不断接到神秘的无声电话、在晚上看到陌生男人的身影,她更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暗处,正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