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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0. 爱可以凝固伤痛的时刻,跨越时间的疆界,譬如静止不动的男孩站成一排,面对前来领养的游客,再如大群难民僵硬直地挂在铁丝网上,最终安哲希望用爱的火焰解决民族苦难:擦车谋生的男孩纷纷祭奠同伴之时,厂房的垂直空间与两侧边缘向上方斜的断裂钢条形成多角纵深构图,投下朝夕不保的阴影,红色火光在燃烧象征着爱的力量. 空间转换和镜像为老人找到了心理现实的定位,超越时空的诗人就站在老人和男孩渡步的河边,坚定地走向马车,而镜中军人陆续经过令男孩害怕被遣返,消失镜中,老人焦急寻找走出画面,说明孤独中老人对诗人、交往的男孩产生依赖心理,送别的公车上出现了青年手执红旗、情侣争吵和那位诗人,为老人的生命历程做了巡视. 结尾以环顾老屋为始至想起妻子的话为终,生命的旅程就像婚礼上新郎新娘的孤独舞蹈,只有老人和在妻子孤独进行. 从“男子”变成“男孩”拯救一个母亲的故事. 母亲在故事中更像是一个处处依赖于“丈夫”的角色(无论是经济还是决策),然而这个“丈夫”变成了一个“天才儿子”. 传统印象中,“孩子”如同“女性”,在支配性男性气质眼中,它们都属于“弱化”的形象,但这里的“男孩子”却充当了支配性男性气质所有的特质(冒险、理性、智谋、勇敢),去除了“弱化”特质(而他弟弟就是传统的需要被照顾的“弱化”男孩). 可当他生病死去后,母亲生活一下塌了,但也在“儿子”遗留的录音和书下,在刺杀的过程逐渐成长,最后勇于抵抗警长家暴(警长是典型美国的支配性男性气质的代表:暴力,直男癌). 故事结尾表面是一个女性成长并反抗男性(男权)的故事,实则其暗含的意思是在男性的引导下,帮助女性成长和反抗. 结局看起来很女权,但实则仍逃不出男性控制和男权框架
薛铭(贾冰 饰)本是个胸无大志的人,因为一次酒后救火成了小城里的大英雄. 但薛铭知道自己是假的,真正的救人者生命垂危. 良心的谴责让薛铭毅然说出实情,他从大英雄变成了大骗子,而薛铭则决定利用热度为真英雄筹款,终于也成了自己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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