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性爱,发狂黄片》:家族的终极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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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6/10。片头那一幕经典的杜蒙拍法值得注意:持续一分钟的固定摄影中,法拉因广袤的荒原显得渺小,从画框的一边跑向另一边,查案途中法拉放任自己大喊一声,喊声最终被呼啸而过的列车淹没,那声野兽般的狂喊释放着一系列暴力前积压已久的沉默,这种与案件无关的动作掩藏着杜蒙最感兴趣的东西:法拉、多蜜诺和男友构成了监视与被监视的权力牢笼,法拉的愤怒感并不情绪化,被害者裸露的阴部、汗水浸透上司的脖颈、母亲削土豆的手、法拉照料母猪的手都用布列松风格的身体局部特写拍摄,法拉弯下腰在花园松土的侧面构图都是镜头痴迷的位置,当法拉偷窥心爱的多蜜诺被男友性虐,观众终于清楚那些肢体语言都在窥视爱的饥渴,联系起奸杀发生后多蜜诺望向天空以及法拉和男友凝望大海的两个主观镜头彼此呼应,他们双双抬头望向天空,看见城堡顶层的多蜜诺俯视他们。一段视频被病毒式传播,视频中,一男一女戴着面具做爱。不过,这名女子还是被认出来了。更糟的是,她是一名教师,本应当是一个榜样。而且这是在一个后社会主义社会,即将迷失在一个社会网络话语中,其中有治愈洁癖的态度,有伪政治万事通,有神圣沙文主义,有怪诞阴谋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见。辩论变成了一个法庭,关于双方同意的性、色情等等。拉杜·裘德(Radu Jude)一如既往地致力于创新的电影实验,在这个作品中精心制作了一个聪明的、讽刺性的三部曲:第一部分以不紧不慢的精准镜头对准布加勒斯特街头日常熙攘生活中的疯狂幽默,向我们展示纪录-虚构界面的当代电影的样子。第二部分是一系列平淡无奇的静态影像,旨在作为我们这个时代符号的百科全书。影片的大结局(虽然是开放式的)是在学校举行的讨论,对女主角的存在的理由作出裁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