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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凯蒂是爱情与人生的行动者,一个左翼女孩面对心爱的男孩时可以奉献出自己的卑微. 她说我爱你包括爱你背后的身世,还说我也知道你爱我包括我的贫寒. 常人也许看到的是浪漫,但对于以左翼思想标识的凯蒂来说,这毋宁说是一种直面、一种挑战、一种承担,别人问她他与理想你选谁时她说我选他,但当时代把人们推向底线时,凯蒂选择了底线,她说:人是人的原则. 在凯蒂一次次穿过马路去见他所爱的人后,他爱的人最后终于穿过马路来见她,当情怀已成往日,成为成功人士的他终于要过她的传单,向这位“失败者”表达了生命的崇高敬意. 凯蒂说,我输得起.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他们从不相信爱情的超越性力量,他们知道在爱情以外人生有更宽广的面向,但他们仍然为此献出生命的炙热,失败而不埋怨,卑微而不自践,沧海桑田,人们或许才能明白,他们可能更懂什么是爱. 搞笑与恐怖兼具,诗意与荒谬齐飞,平日与末日共存. 《白噪音》通过戏剧手法,刻画现代美国家庭试图在不可捉摸的世界中,处理日常生活的平凡冲突,解开举世皆惑的爱与死之谜,同时探索幸福的可能.